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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lish 我的名字是安德鲁·梅恩。我曾在 OpenAI 工作多年，先是担任应用团队的工程师，后来成为科学传播者。之后我与一些公司和个人合作，探讨如何将人工智能融入他们的业务。
通过这档播客，我们有机会与在 OpenAI 工作的人员以及与 OpenAI 合作的人员进行交流，了解幕后发生的事情，或许还能展望未来。我的第一位嘉宾是 OpenAI 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萨姆·奥特曼。我们将更多地了解 StarGate 项目，他是如何作为父母使用 ChatGPT 的，或许还能了解 GPT-5 何时发布。
GPT-5 和 AI 的未来
越来越多的人会觉得我们每年都在进入一个 AGI（通用人工智能）系统。你对硬件和软件的需求变化得非常快，但如果人们知道我们能用计算做些什么，他们会想要更多更多。
我有一个朋友刚当上父母，他经常使用 ChatGPT 来提问，这已经成为一个非常有用的资源。你也是一位新晋父母，ChatGPT 在这方面对你的帮助有多大？
萨姆·奥特曼： “我……我的意思是，很明显，人们在没有 ChatGPT 的情况下也能照顾好婴儿很长时间了。我不知道我那头几周是怎么过来的。我指的是所有问题。我的意思是，现在我经常问一些关于发育阶段的问题，因为我能做一些基本的事情。但这正常吗？是的，这对我帮助很大。我花了很多时间思考我的孩子将来会如何使用人工智能。这有点像……顺便说一句，对孩子来说非常有用。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多生孩子。我的许多朋友，无论是前同事还是现在的同事，都有了孩子。人们会问：‘哦，人工智能这件事怎么样？’我认识的内部人士都非常乐观，并且都在组建家庭。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是的，我的孩子永远不会比人工智能更聪明，但他们也会以这种方式成长。我的意思是，他们的能力将比我们这一代人强大得多，能够做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他们会非常擅长使用人工智能，我显然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但我更多地考虑他们拥有而我们没有的东西，而不是会被剥夺的东西。他们就像，哦，我觉得我的孩子永远不会因为不如人工智能聪明而感到困扰。我……是的。就像，你知道，有一个视频一直让我印象深刻，一个婴儿或者一个小蹒跚学步的孩子拿着一本旧的光面杂志，在屏幕上滑动，以为那是一个 iPad，一个坏了的 iPad。现在出生的孩子会觉得这个世界一直都有极其强大的人工智能，他们会非常自然地使用它。他们会回头看这个时代，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史前时期。”
人工智能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
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有人说，他厌倦了和孩子谈论托马斯小火车，于是他把这个问题输入到 ChatGPT 的语音模式中。孩子们喜欢语音模式下的 ChatGPT，一个小时后，孩子们还在谈论托马斯小火车。我怀疑这并非都是好事，会出现一些问题。人们会发展出一些有点问题，甚至是非常有问题的 “拟人化关系”。
社会必须找出新的 “护栏”。但好处将是巨大的，而且我们社会通常擅长找出如何减轻负面影响。是的，所以，是的，我认为我们是乐观的。我们看到一些有趣的数据，当 ChatGPT 在教室里与优秀的老师和良好的课程结合使用时，它变得非常好。如果仅仅把它当作“作业拐杖”来使用，可能会导致孩子们只是做和谷歌搜索类似的事情。我就是那种每个人都担心我会谷歌一切并停止学习的孩子。结果是，孩子们在学校里适应得相当快。所以，是的，我认为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想想如果你没有谷歌一切，你会变成什么样，萨姆，你知道吗？
OpenAI 的产品演进和 AGI 定义
我们看到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采用数据，这是 OpenAI 最受欢迎的产品。五年后，它会是 ChatGPT 吗？
萨姆·奥特曼： “我觉得五年后 ChatGPT 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东西。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是。但它还会叫 ChatGPT 吗？很可能。是的。”
好的，所以名字还在。我们还听到 AGI 这个词。我想听听你对 AGI 的定义。从很多意义上讲，如果你五年前问我或其他人对软件认知能力的 AGI 定义，我认为很多人当时给出的定义现在已经被超越了。这些模型现在很聪明，对吧？它们会继续变得更聪明，继续改进。
我认为每年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 AGI 系统，尽管这个定义会不断外推，变得更加雄心勃勃。但更多的人仍然会同意。但是，你知道，我们现在有系统可以真正提高人们的生产力，能够做有价值的经济工作。也许更好的问题是，要达到我所说的 “超级智能” 需要什么？好的。如果有一个系统能够自主发现新科学，或者极大地提高使用该工具的人们发现科学的能力，这对我来说几乎就是超级智能的定义，对世界来说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认为。”
所以基本上，很多时候这个尺度会越来越好，我们每个人的定义都会变化。当我们内部玩 GPT-4 时，我就觉得：“哦，这感觉就像那样。”我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即使它开始自我使用，比如你可以在推理中，它真的很有能力。但当你它提出一些新的定理或证明之类的，然后，哦，我们找到了更好的治疗癌症的方法，我发现了她的新目标。
萨姆·奥特曼：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是一个坚定的信徒，人们生活水平提高的更高层次是更多的科学进步。这限制了我们。所以如果我们能发现更多，我认为那真的会产生非常显著的影响。对我来说，那将是一个极其激动人心的里程碑。我认为人工智能还有很多其他伟大的用途，但那个感觉真的非常重要。你看到过这样的迹象吗？你在内部看到过让你觉得‘哦，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的东西吗？我不会说我们已经找到了，但我想说的是，我们对要追求的方向越来越有信心。也许，我的意思是，这是每个人都在谈论的例子，但我认为它仍然很有趣。人们使用人工智能系统来编写代码，程序员的生产力大大提高，研究人员也是如此。这就像一个例子，好的，它显然没有在做新科学，但它肯定能让科学家更快地完成工作。我们经常听到科学家们这样说。所以我不会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不会说我们知道算法，我们只是说，好吧，我们可以指着这个东西，它就会自己去做科学。但我们正在做出很好的猜测，而且进展速度仍然令人印象深刻。看着从 OpenAI 到 OpenAI-3 的进展，几乎每隔几周，团队就会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的重大想法，而且它们都奏效了。这提醒我们，有时当你发现一个巨大的新见解时，事情会出奇地快。我相信我们会看到更多次。”
OpenAI 模型和用户体验
我注意到最近 OpenAI 刚刚将模型和操作员切换到 OpenAI-3。是的，我注意到操作员有了很大的改进。我想说我们以前遇到的问题是脆弱性，就是那些承诺通用系统的人，说它能做所有这些事情，但一旦遇到它无法解决的问题，它就会崩溃。有趣的是，说到 AGI 问题，很多人告诉我，他们个人突破的时刻是操作员使用 OpenAI-3 的时候。看到人工智能相当好地使用计算机，虽然不完美，但这确实是 OpenAI-3 的一大步，感觉很有帮助。它并没有对我产生同样程度的影响，尽管它相当令人印象深刻。但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我的是在深度研究中，因为那感觉就像是一种真正的使用方式。当它回来并在我感兴趣的主题上产生了一些比我以前读过的更好的东西时，那很有趣。因为以前所有这些模型都只是汇总一堆来源。但当我看到系统在互联网上获取数据，是的，然后跟着这个线索，然后跟着那个线索，然后跟着那个线索，然后回来，就像我一样，但更好，那很有趣。
我最近遇到了这个人，他是一个疯狂的自学者，对学习痴迷，无所不知。他使用深度研究来生成他好奇的任何报告，然后整天坐在那里，擅长快速消化信息并知道接下来要问什么。这真的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新工具，适用于那些对学习有疯狂渴望的人。我开发了自己的应用程序，可以让我提问，它会为我生成这些内容的音频文件，因为我就是喜欢这样。我好奇心可能超过我的记忆力。
我的神奇时刻是当我在研究马歇尔·麦克卢汉时，我想要获得大量马歇尔·麦克卢汉的图像。我让它完成，然后突然出现一个满是这些东西的文件夹，这是为了研究。我以前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完成。是的，我认为我们只会不断看到这样的事情，无论我们认为工作流程应该是什么样，以及需要多长时间，它都会以惊人的速度发生变化。
GPT-5 发布时间表和版本管理
用户： 你是如何使用它的？深度研究？
萨姆·奥特曼： “是的，我对科学很感兴趣。我只是处于一个奇怪的境地，时间极其有限。如果我有更多时间，我可能会优先阅读深度研究报告，而不是阅读其他大多数东西。但我现在时间不多，无法阅读。”
用户： 精彩的是共享功能，我喜欢它，因为现在很容易将研究报告分享给其他人。这很酷。我想说，即使我们有电视搜索，我们有这些工具，但模型竞赛仍在进行中。所以问题来了，比如 GPT-5，以及任何与这种系统相关的想法，我们应该看到能力不断增强。GPT-5 的时间框架是什么时候？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它？
萨姆·奥特曼： “可能在今年夏天某个时候，对吧？我不知道确切时间。我们反复讨论的一件事是，我们应该在新模型上把数字调大多少，而不是像 GPT-4 那样，只是越来越好，越来越好。当我不得不处理最近的 GPT-4 时，当它发布时，我不得不在这和 3.5 之间进行测试，而 3.5 不断变得更好。我能够进行的比较也在变化。所以我的问题是，是的，你知道 GPT-5，或者这是一个非常好的 GPT-4.5，或者可能没必要。我的意思是，它可以走任何一条路，对吧？你可以继续迭代，对吧？4.5。或者在某个时候你可以把它称为 5。以前要清楚得多。我们会训练一个模型并发布它。然后我们会训练一个新的大模型并发布它。现在系统变得更加复杂，我们可以不断地对它们进行后期训练，使其变得更好。我们现在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就像每次，比如说我们发布 GPT-5，然后我们更新它，更新它，更新它。我们应该继续称之为 GPT-5 吗？就像 GPT-4.0 一样，或者我们应该称之为 5.1，5.1.2，5.3 吗？所以，你知道，当版本改变时。我想我们还没有答案。但我认为有一种比我们处理 4 的方式更好的方法。我们周期性地看到这种情况。有时人们喜欢某个快照，而不是另一个，他们可能想继续使用它。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用户体验和隐私保护
用户： 是的，挑战在于即使你是技术人员，你也能理解。好的，如果前面有一个“O”，我就知道这是什么。但如果我想要它，你知道，即使那样也不清楚是应该使用“O”还是“O3”。
萨姆·奥特曼： “是的，我认为这就像一个例子，这是范式转变的产物。然后我们同时拥有了这两件事。我想我们快要摆脱这个当前的问题了。但我可以想象一个世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可以想象一个世界，我们发现了新的范式，这意味着我们再次需要分叉模型树，对吧？更复杂的名称。我希望我们不必这样做。我很高兴能直接用 GPT-5 和 GPT-6，我认为这样对人们来说更容易使用。你不必考虑，我想要，你知道，更高版本的 3 还是 4.04。更高版本是我用来编写代码的。是的，当它在对话中时，它是 3.0。我认为我们很快就会摆脱那种混乱。”
用户： 是的，目前，是的，当你知道它们意味着什么时，有选择是很有趣的。但它仍然是……我认为让这些东西变得更强大，但也更难理解能力来自哪里的一件事是集成和像内存这样的东西。内存最初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东西，现在内存变得更复杂了。内存可能是我最近最喜欢的 ChatGPT 功能。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能和像 GPT-3 这样的电脑对话，这感觉像是一件大事。现在电脑，我觉得它好像很了解我的很多背景。如果我用很少的词问它一个问题，它对我的生活其他方面了解得足够多，以至于它对我想让它做什么很有信心。有时以我甚至没有想到的方式，这真的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升级。所以，我，我从很多其他人那里也听到了这个。有些人不喜欢它，但大多数人真的很喜欢。
OpenAI 的广告策略和用户信任
用户： 我认为我们正在走向一个世界，如果你愿意，人工智能将对你的生活有令人难以置信的了解，并为你提供这些超级、超级有用的答案，这对我来说很酷。可以关闭它的事实也很棒。但其中一个挑战出现在《纽约时报》与 OpenAI 正在进行的诉讼中。他们刚刚要求法院告诉 OpenAI，他们必须将消费者聊天用户记录保留超过 30 天的常规保留期。布拉德·莱克刚刚写了一封信回应此事。你能解释一下情况吗？
萨姆·奥特曼： “我们显然会对此进行抗争，我怀疑，我希望，但我也确实认为我们会赢。我认为《纽约时报》要求这样做是疯狂的越权行为。是的，作为一个声称重视用户隐私的人。无论如何，但我希望，看到一线希望，我希望这将是一个社会意识到隐私非常重要的时刻。隐私需要成为使用人工智能的核心原则。你不能让像《纽约时报》这样的公司要求人工智能提供商侵犯用户隐私。我认为社会需要……我认为《纽约时报》这样做非常不幸，但我希望这能加速社会需要进行的关于我们如何对待人工智能中的隐私的对话。我希望答案是：我们非常非常认真地对待它。人们正在与 ChatGPT 进行相当私密的对话。现在 ChatGPT 将成为一个非常敏感的信息来源。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个框架来反映这一点。”
用户： 这就引出了使用此系统的人们提出的另一个问题：OpenAI 现在可以访问这些数据。人们担心培训问题，OpenAI 已经非常清楚何时进行培训以及何时不进行培训，并且提供了关闭这些选项。另一个问题是广告等等。OpenAI 对此采取了什么方法？你们将如何处理这项责任？
萨姆·奥特曼： “我们还没有推出任何广告产品。我……我的意思是，我并不完全反对它。我可以指出一些我喜欢广告的领域。我认为 Instagram 的广告有点酷。我从他们那里买了很多东西。但我认为很难做到，我们非常小心地做到这一点。是的，人们对 ChatGPT 有很高的信任度。这很有趣，因为像人工智能幻觉一样，它应该是你不那么信任的技术。我的朋友也会产生幻觉，所以我信任他们。人们真的……是的。但我想部分原因在于，如果你将我们与社交媒体或网页搜索等进行比较，你多少能看出你正在被商业化，公司无疑在努力为你提供优质的产品和服务，但也试图让你点击广告或类似的东西。你知道，你有多相信你得到的是该公司真正认为最适合你的内容，而不是试图与广告互动的内容？我认为这其中存在一种心理作用。例如，如果为了那些付钱给我们的人，我们开始修改大型语言模型的输出流，那我会感觉非常糟糕。作为用户，我也会讨厌那样。我认为那会是一个破坏信任的时刻。也许如果我们说，嘿，我们永远不会修改那个流，但如果你点击里面的东西，那无论如何都是我们要展示的。我们会从交易收入中获得一点点分成，而且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嗯，如果我们有一种简单的方式来支付费用或类似的东西，也许这可以奏效。也许可以在大型语言模型流之外有一些广告，它们仍然非常棒。但举证责任我认为会非常高，而且必须让人觉得对用户真正有用，并且非常清楚它没有干扰大型语言模型的输出。”
OpenAI 与其他公司的商业模式差异
用户： 是的，这将是一个难题。我希望有解决方案。我希望所有购买都能通过 ChatGPT 或一个非常好的聊天机器人完成，因为很多时候我觉得我没有做出最明智的决定。所以，是的，如果我们可以以一种真正清晰和一致的方式来做，那很好。但我不知道，我喜欢我们构建好的服务，人们为它们付费。这很清楚，这就是……这就是模型的区别。我觉得谷歌做得很好。我认为新的 Gemini 2.5 是一个非常好的模型。我认为他们从……是的，他们从……变得很好。但归根结底，谷歌是一家广告技术公司，这总让我有点，你知道，我使用他们的 API 等等，我没有那么担心，尽管我确实在想，天哪，如果我使用他们的聊天机器人，那会怎样？我的想法是，他们的意图是一致的。
谷歌搜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一个很棒的产品，但我觉得它已经退化了。但你知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有很多广告，但我仍然认为它是互联网上最好的东西。我的意思是，我喜欢谷歌搜索。所以我不认为……很明显，可以成为一家优秀的广告公司。但是，我尊重谷歌所做的很多事情，但也有明显的问题。
萨姆·奥特曼： “是的，苹果模式，作为苹果用户，我喜欢的是，我知道我为我的手机支付了很多钱，但我知道他们没有试图把所有这些东西塞进去。他们确实有广告，你知道，效果不怎么样，这可能表明他们真的没有用心。是的，所以这将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想，嗯，我们只需要继续观察和了解。我们开始思考，天哪，你知道，ChatGPT 真的在推动这个。我需要开始考虑这个。嗯，我们做的任何事情，我们显然都需要非常坦率和清晰。所以我们有一个问题。有一个模型更新，然后发生的事情是，模型似乎有点太讨人喜欢了，有点太顺从了。这引出了人机交互问题。随着人们越来越多地使用这些系统并与它们建立关系，你如何看待这种趋势？OpenAI 在个性方面持什么立场？”
人工智能与社会影响
萨姆·奥特曼： “社交媒体时代的一大错误是，信息流算法对整个社会，甚至个人用户，都产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尽管它们当时做的是用户想要的，或者有人认为用户想要的东西，那就是让他们继续花时间在网站上。这是社交媒体的一大错位。我认为还有很多其他事情，比如，你知道，让人生气比让人开心和满足更能让他们沉迷其中。我一直都知道人工智能会带来新的问题，嗯，那就是，你知道，会有一些以不明显的方式错位的东西，但我们经历的第一个问题是，如果你问用户他们想要一个给定的回应，然后你试图构建一个对用户最有帮助的模型。你向用户展示两个回应，哪一个在任何给定事情上对你更有帮助？你可能希望模型表现出一种方式，但在你与人工智能的整个互动过程中，这可能不匹配。嗯，你知道，你可以看到，我们确实看到了这些问题，如果你过于关注用户信号，以及我们在事后分析中谈到的很多其他事情，但我认为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在短期内，你可能无法获得用户最想要或最有用或最健康的行为。嗯，所以，你知道，与过滤气泡的类比可能是，嗯，人工智能在短期内对用户有帮助，但从长远来看没有帮助。”
Stargate 项目与能源需求
用户： 我认为 Dolly 3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从技术上讲，我认为它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模型，但它们都开始呈现出一种图像风格，有点像 HDR 风格。这是因为进行了这种比较，还是用户孤立地看到了这两个东西，然后说我更喜欢这个？
萨姆·奥特曼： “我记不清 Dolly 3 的情况了，但我会这么认为。是的。我认为新的图像模型已经变得更好了，图像模型很棒，好得离谱。是的，是的。嗯，我只能想象它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所以当你构建这些东西并增加使用量时，这总是有点问题。新的图像模型发布了，你必须限制使用量。你必须拥有像 Sora 这样的东西，你只能使用一定量的计算能力。这说明了每个人都面临的大问题，那就是计算能力。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听说了 Stargate 项目。这个名字很酷，它涉及计算机。除此之外，我想很多人都会关注它的价格标签，你知道，五千亿美元。人们会说，等等，等等，这是什么？我能给我妈妈一个关于 Stargate 的简单描述吗？”
萨姆·奥特曼： “我认为这很简单。嗯，这是一项为前所未有的计算量提供资金和建设的努力。人们没有足够的计算能力来做他们想做的事情，这是完全正确的。但如果人们知道我们能用更多的计算能力做些什么，他们会想要更多，更多。所以我们今天能提供给世界的，以及未来希望能提供给世界的，计算能力增加十倍，甚至一百倍，这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嗯，与我曾从事过的其他技术不同的是，至少人工智能，它以一种有用的方式交付给世界各地数亿，数十亿人的规模，需要巨大的基础设施投资。嗯，所以 Stargate 是一项努力，将资本、技术和运营专业知识汇集在一起，构建基础设施，为所有想要下一代服务的人提供服务，并使智能尽可能地丰富和廉价。”
用户： 这是一个巨大的项目，我们之前谈到过全球项目。其中一个合作伙伴是阿联酋。你正在与世界各地的其他政府合作，嗯，其中一个考虑是，你知道，社交媒体上疯传的五千亿美元。你有这笔钱吗？
萨姆·奥特曼： “我们现在银行账户里确实没有。但我们会在接下来几年内部署。嗯，除非发生什么大问题，并且我们无法安装这些计算机，我确信人们会对此感到满意。我最近去了我们正在阿比林建设的第一个基地，那将是 Stargate 最初承诺的约百分之十。嗯，也就是那五千亿。看到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是的，我脑子里知道千兆瓦级规模的基地是什么样子，但亲眼看到它正在建设中，嗯，成千上万的人在施工现场奔波，进入 GPU 正在安装的房间，看着整个系统是多么复杂，以及它的运行速度，这真是令人惊叹。很快我们将分享更多关于下一个基地的信息。
有一句关于铅笔的名言，就像一支标准的木头和石墨铅笔，没有人能独自制造它。这是资本主义的魔力，这真的是一个奇迹，世界协调起来做这些事情。站在第一个 Stargate 基地里，我真的在思考将这些 GPU 机架运行起来所需要的全球复杂性。你知道，当你拿出手机，在 ChatGPT 中输入一些东西，然后得到答案时，你现在可能甚至不觉得特别惊讶，你只是期望它能工作。嗯，曾经有一段时间，也许你第一次尝试时会觉得它真的很棒。但在过去一千年，或者至少几百年来，人们辛勤工作，获得这些来之不易的科学见解，然后构建工程，以及公司和复杂的供应链，以及为了让这个魔法机架出现在某个地方而重塑世界，想想所有投入其中的东西，你知道，追溯到那些只是从地里挖石头，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的人。嗯，所以你现在可以只是，你知道，在 ChatGPT 中输入一些东西，它就能为你做一些事情。”
竞争与合作
用户： 我读了关于 Stargate 项目幕后故事的报道，特别是关于阿联酋的国际合作。据说埃隆·马斯克曾试图阻挠。你看到了什么？你听到了什么？对此有何看法？
萨姆·奥特曼： “我曾说过，我想也是对外说过，但至少在内部说过，在选举之后，我认为埃隆不会滥用他在政府中的权力进行不公平竞争。我很遗憾地说我错了。我一般不喜欢犯错，但主要是我认为他对国家这样做真的很不幸。我真诚地认为他不会那样做。我很感激政府真的做了正确的事情，并且坚持抵制这种行为。嗯，但这很糟糕。”
用户： 我认为改变了的是，Greg Brockman 也谈到了这一点，几年前人们认为：‘好吧，谁先做到，谁就是赢家，然后游戏就结束了。’现在我们意识到其他地方也有很棒的 AI 实验室。像 Anthropic 正在构建很棒的工具。我认为谷歌真的提升了他们的水平，到处都在发生好事。不会是某一个人就能独占鳌头。
萨姆·奥特曼： “我同意。所以看起来，是的，我最喜欢的例子是发现晶体管，它在许多令人惊讶的方面与此类似，但不完全相同。嗯，但许多公司将在此基础上构建伟大的东西，然后它最终会渗透到几乎所有产品中。但你不会一直想着使用晶体管。所以，是的，我认为很多人将在这个不可思议的科学发现的基础上建立非常成功的公司。我希望埃隆不要对此如此零和博弈。嗯，是的，我认为或者负和博弈。我认为这个蛋糕只会越做越大。”
能源与人工智能的未来
用户： 如果我们考虑这一点，我刚刚参加了一个能源会议。与那些从事能源生产和超规模化的人交谈很有趣。他们对这个词的称呼是 “自动驾驶”。这确实提出了能源需求的问题。我知道对于 Grock 3，据称他们不得不在停车场安装发电机才能训练那个模型。问题是能源将从何而来？我理解能源方面的资金，当我们谈论所需的能源规模时，我认为无处不在。
萨姆·奥特曼： “我这是一个很大的组合。现在，最终，我认为很多，我对先进核能，无论是裂变还是聚变，都非常兴奋。但目前，我认为这是整个投资组合的混合。天然气、太阳能，我的意思是，核能，一切。所以一切都在其中。是的，我当时正在和一些人交谈，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像艾伯塔省这样的地方工作，他们说我们有很多能源，但那里没有那么多用途等等。这只是一个全面的情况，我甚至没有想到。你知道，传统上，在世界各地输送能源非常困难，大多数类型的能源都是如此。但如果你用能源交换智能，然后在世界各地输送智能，那就容易得多。所以你可以把巨大的训练中心，甚至大型推断集群放在很多地方，然后通过互联网传输输出。”
